C. 今年给电影的情书里写的最烂的一封不仅毫无展现电影作为媒介在表现手法上的无限可能(狄金斯的最佳摄影奥提真是匪夷所思)甚至连最基础的迷影热情都算不上:outside-in的视角当然可以但若只把电影作为触发“治愈”的情节道具未免也太无诚意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人物关系的“议题化”中精神健康和种族歧视变成叙事的机关人物的感染力全靠演员硬扛:多亏了Olivia Colman当我变成黑皮辣妹后和朋友做了这样的角色她大概闭着眼睛都能演一打
「当我变成黑皮辣妹后和朋友做了」葛斯范桑將大象視為一種潛在的心理狀態透過這種一觸即發的緊繃環伺犯案前的風聲鶴唳小王子中當一隻吞大象的蛇被視為帽子一種想像力及內外事實的差距這隻大象也等同無形大象席地而坐因為它知道就算起身而行依舊逃不出這牢籠沒有人看見大象但卻聽見其哀鳴也感受到它受到這世界的灰暗和自己無法發聲解釋的苦衷每個人其實都是那隻席地而坐的大象主角是胡波也是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事實上滿洲里沒有大象一切只是個虛幻美好的幻影無形的大象遠方一鳴沒入前方曖曖不明的無盡黑夜中Alan Clark 房間裡的大象